大伤,此后二十余年,再未侵入大梁边境,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除夕前两天,朝廷军凯旋。
送河东节度使出城后,谢晗策马赶回刺史府。彼时元瑶在厨房里守着几十个小泥炉煎药,药汁沸腾,袅袅白雾萦绕,身后有人轻轻揽住她的腰肢。
不消回头,她也知晓那人是谁,嫣然一笑:“快去看看时将军。”
谢晗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小六他皮糙rou厚,应该没什么大事。”
厨房一向繁忙,好在这会儿尚没有人过来,元瑶担心被看到,便说:“你先回屋歇息,等我忙完手头的活,便来找你。”
谢晗低声道:“瑶瑶,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元瑶没接话,心中泛起一阵酸涩,这些时日她牵肠挂肚担心他的安危,生怕渣皇帝暗中对他下黑手,还好,他平安回来了。
思及此,她转过身,主动抱住他,“我都快担心死了。”
甫一开口,泪便流了下来。
比起四个月前,他消瘦许多,下巴冒出一圈青色胡茬,形容憔悴,脸上的棱角线条越发生硬。
她不是娇气性子,甚少在他面前落泪,谢晗正要为她揩泪,忽闻一道清脆声音,“阿姐,元伯伯让我过来问问,药煎好了么?”
元瑶忙不迭推开他,理了理衣襟,抬袖抹去泪。
元欢闯进来时,恰好瞧见元瑶手里拿着蒲扇扇风,身旁立了一个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姐夫谢晗。
“姐夫,你回来啦!”元欢高兴地道。
谢晗笑着,拍了下元欢的肩,“阿欢,陪一陪你阿姐,我有事出去一趟。”
说完,便去了时晔的房间。
躺在床上养了将近三月,时晔总算恢复元气,逐渐可以下地走动,不过身边有人照看,这份差事,自是由音笙担任。
见到他进屋,时晔牵动唇角,一脸坏笑,“不往三嫂屋子里去,怎么往我这里来了?”
谢晗拉过一张圈椅,坐在床边,“看过她了,才来看你。”
时晔道:“三哥,我好得很,你放心,再养个把月就没事了。”
他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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