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做完这一切,她才来得及收拾自己,出浴后,就着取暖用的炭盆烘干长发,吹熄烛台,与他并肩躺下。
她估摸着谢晗差不多睡着,便没有与他说话,怕扰了他的清梦,却不知,他压根没有入睡,倾身吻她。
一别数月,他热情似火,元瑶有些承受不住,轻轻推拒,“背上还有伤,不能乱来。”
闻言,谢晗起身,将她拉到怀里,哑着声音道:“这样如何?”
她想了想,觉得也算是个折中的法子,于是勾着他的颈项,尝试了一回。
一时之间,她犹如海面上的小舟,被海潮托起后,重重坠落下去,如此反复,良久过后,才得片刻喘息。
被细汗濡湿的鬓发贴着脸颊,她伏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想,是不是可以要个孩子了。
成婚以来,他一直未催过子嗣,现下战事平定,谢晗腾得出空,义父也能安心含饴弄孙。
尚未等她开口提及此事,他及时撤身,没有留在里头。
元瑶缓了缓,才道:“你不着急吗?”
谢晗问:“着急什么?”
元瑶细声道:“先前义父总是催的那件事……”
他含笑抚了抚她的发,“再等等吧。”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完成,在此之前,不能再让她涉险。
元瑶累得很,懒得细问是什么事,等他帮忙清理好,便阖眸睡过去。
她睡得虽沉,但依稀能觉察到,谢晗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摩挲她的脸颊,一遍又一遍。
从未有过的缠绵。
除夕过后,自洛京远道而来的使者抵达凉州刺史府,宣读皇帝圣旨,霍韫临阵脱逃,乃是重罪,特命宣平侯押送霍韫回京,交由三司会审。
谢晗从容接旨,请使者入正厅小憩片刻,而后,亲自奉上霍韫的人头。
战事起于宁安三年元月,宣平侯谢晗以清君侧为由,自凉州起兵。
他在北地素有威望,与突厥血战之后,更是得百姓敬重,加之许多北地将领对皇帝的部署早有不满,陆续倒戈宣平侯,河西军一路南下,势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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