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调理身子,一边照看襁褓中的小孙女。
养了大半年,元瑶才恢复过来。
想到她生产时的情景,谢晗心生后怕,私下向郎中讨要了绝嗣的药方,不过这药是用在他身上的。
他不想让元瑶再出什么意外。
提到祖父,长宁的情绪总算恢复了些,仍有点儿怏怏不乐,细声细气道:“爹爹,阿娘欺负我,你要帮我欺负回来。”
谢晗自是应允,当天夜里,他用了另一种方式狠狠欺负她。
许久后,青纱帐中恢复平静,元瑶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提议道:“我们回凉州吧。”
“白天发生了什么?”谢晗道,“你为何突然打宁宁?”
元瑶将白日里的事情一五一十与他说了,又道:“陛下早已亲政,我们长住洛京,难免会让有心之人捕风捉影,编撰流言蜚语。”
谢晗沉吟:“我正有此意,只是担心你与宁宁在洛京住习惯了,不适应凉州。”
元瑶含笑道:“夫君,你多想了,宁宁这孩子皮的跟什么似的,等她见到音笙夫妇和小煜,必定欢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