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包扎起脑门儿。
云飞自觉痴长他数月,对他这话极为不满,因问:“你不说又怎知我不懂?不若说出来,往后遇着他,我帮你一块儿打,何如?”
令显听得心中一动,眼珠转溜溜瞧霍沉眼,低低问:“你们同他,不是本家么?”
“呸呸呸,谁同他是本家了!”云飞说着也飞快瞥霍沉眼,看他像是没听见,声音压得还要低,“你放心,我付云飞生平最不齿那些人,你若说与我,我准是跟你一头的。”
一个素爱刨根问底,一个自来憋不住话,眼见着就要对付不过去时医铺外传来说话声:“郁先生,阿显就在这处!”
阿显一听这声儿,嗳哟声,扯回头看,只见个鬓生银发的老先生跨进医铺门槛,身旁跟着个穿着半旧灰棉袄的小少年。
“外公!”
少年虽叫人叫得心虚,精神却未短少,郁章边无奈边也松了口气,走近问那老大夫他伤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