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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阿显随云飞到堂屋里坐下后,神色罕见的严肃几分,挺直腰板绷着脸,道:“可说好了,今日再不问那无赖的事。”
昨个儿夜里,云飞又端出在医铺里的好奇劲儿,不住问他为何要打霍涛,他虽难招架,却还是守口如瓶。
毕竟,这中有些事,他连爹娘、阿姊都不曾告诉。
云飞见他神色肃然,倒了杯热茶推到他手边,窘蹙道:“不问了不问了!昨日是我聒噪,只我这人见着谁都爱问些故事,你千万别恼我。”
“不恼的不恼的!昨日在登月桥上,还是你帮的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完没来由地尴尬些,各自捧着热茶埋头啜上口,别提多乖巧。
霍沉自书房踱步进来堂屋,见昨日闹得跟两只猴儿似的人正静坐喝茶,不禁挑了挑眉:“今日怎这般安静?”
两人抬头,他径自坐至另一侧的交椅上。
云飞替他斟杯茶送去,瞥眼阿显,道:“三哥既闲着,不如同我们投壶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