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们怎么说,只要不是你厌烦我,我便能永跟着你,心甘情——”两颊蓦地被人捏住,最后一个“愿”字只得卡在嗓子眼里。
近来她又是捂他嘴、又是捂他眼,伸手动作已是轻车熟路,这时捏脸不过是换了个招数,不离其宗,霍沉并不意外。
——她害羞时总是试图让这一切从源头消亡。
他眼底不可抑制地钻出笑意,令约看清,右手捏他脸颊的同时抬高左手,轻撇了下他肩,帮他转了个身。
“你还是快走罢。”撵他一句,手也收回。
霍沉极给面子,没再转身,单是头偏转过来问她:“有件事我好奇许久,你手上为何总带着橘皮清香?”
“……”令约低头看手,忽觉得手麻了麻,“是阿显从东西南北风那儿买来的手膏。”
手膏?
霍沉默默记下这等东西,决定往后挑不同气味的送给她,日日都用不同的最好,到时候……
思绪翻飞,也不知他最后想去哪儿,只知他浑然不觉地痴笑起来,看得令约莫名警惕,不满道:“你愿痴就接着痴罢,我回屋去!”
“等等,”霍沉恍然回神,望着少女斟酌再三,留下五字,“晚些时候见。”
令约茫然回望他,他却不再逗留,带着马儿潇洒走开,绕过院西的梅树与秋千,彻底消失在廊脚下。
……
什么叫晚些时候见?她分明才告诉他后半日都歇在家里的。
她心不在焉走上踏跺,一进堂屋便撞见郁菀从板壁后出来,郁菀一见她,顿生无奈:“瞧你,总不戴帽晒得脸通红。”
令约:“……”
可这并非晒红的。
郁菀嘴里数落她一句,手里却已斟上杯水,递交给她:“怎么才回来?”
纸坊纸号如何交易事先都与霍见渊谈妥,是以定不会是九霞斋那里出差池贻误时候,她原以为是她送完纸去别处买东西,结果这时她是打着空手回来……
嗯,值得一问。
令约抱着杯盏抿了抿,乖巧答她:“回来前请人去东风楼里吃了虾饼,所以晚些。”
至于说的谁人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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