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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脸颊上蓦地一疼,少女吸了口气,手招呼去脸上,可惜稍迟一步,没拍到蚊虫只拍了个寂寞。
气哺哺叹息声,这才想起去关窗,走到窗边发现霍沉那里漆黑一片,瞬间屏住呼吸。
怎的她如此蠢笨!
竟不知早些来窗边看!
人家早早熄灯歇下,她却还傻乎乎抛铜钱,人比人气死人真是半点不假!
她内自恼起自己,关上窗,回到床边捏起驱蚊香囊,药香浓郁,恰是她最最不喜的气味,但为了驱蚊虫只能这般……
架子床四角各挂一只香囊,她跪在床边,伸长胳膊去捏里侧香囊时忽听声后传来响动:“笃笃笃。”
令约停下动作,僵着胳膊仔细听。
“笃笃笃。”
听声是窗畔传来的……一时间,少女脑海中晃过无数念想,最后仅抬手挠了挠左边脸颊,适才蚊子叮过的地方已现出一个包。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脸上有包时才来,她腹诽声。
“笃笃笃。”
窗外的信使催促个不停,她总算慢吞吞挪了过去,一开窗,咕噜便热情扑来她怀里。
令约抱住它往底下探了探,先时还黑洞洞的庭院此时已是亮煌煌一片,院前的小道上,一人站在月季花丛旁提灯仰望她。
心跳怦然变快,她有些难堪地想:刚才倒冤枉了他,也不知他耳朵有没有红?
她垂下眼眸,将胖乎乎的咕噜转了圈,在它脚边找到个小信筒,比最初传信时专业得多……取出里头的小纸条,咕噜识趣飞回霍沉那里,她也后退一步避开霍沉的目光,展开信纸。
两纸宽的纸条上只留下三个小字——久等了。
因这短短三字,少女唰的红了脸,心跳得更快。好生厚颜,说得就好像她盼着他似的,她分明是摇铜钱摇出正面才勉为其难等着的!
她心虚想道,恼羞成怒关了窗,下一刻便蹲去角落盥匜处往脸上浇了把凉水,努力镇静些。
好极,这才像她。
她摆出最像自己的表情,走去床头拿起灯盏,小心翼翼地出了卧门。
黑魆魆的长廊里,烛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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