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入眼只见东风楼门窗紧闭,立在雨后的长街上竟显得有些萧条。
霍沉扫了眼湿漉漉的酒旗,答她:“却也不难,我与云扬托了个奇人相助。”
奇人?令约不语,接着听。
“我二人起初只是疑心于此,待方家往苏州采购绸缎时更觉怪异,方家从不做这买卖,此前又因‘东西南北风’亏损钱财,如今不当涉这险路才是,是以找上位旧相识相帮。”
听到这处,令约脑海里倏地灵光一现,冒出个人影来。
“那个道人?”口吻不太确定。
霍沉讶异一瞬,须臾莞尔:“正是。”
二人绕过东风楼,霍沉继续道:“却也不是甚么正经道人,除了游走卜卦,心下全是美酒、钱财,早年曾为钱财帮舅舅捎了些信,且到家中蹭过几回吃喝,便算认得。
“苏州回宛阳路上由他跟着方家,过税卡时有意留心,暗里探出些许不妥消息,我再借这不妥与这证人检举到衙里,由他们做大人的了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