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底下传来动静,当即走去窗边瞧看。
入眼只见阿蒙和云飞前后脚跑出小院,角逐似的朝马棚底下去,霍沉则信步走下台阶,身后不远处跟着咕噜。
她紧盯着他,目光追随他出了小院,见他轻掩上柴门,侧身将咕噜招呼去他那儿,在月季前窸窸窣窣一会儿后忽然抬头朝她看来。
令约顿时定在窗前,不自在地拨弄下眼前的风铃,佯装成偶然间来到窗边的模样,然样子还没装够,咕噜就扑棱着翅膀飞来她窗外,嘴里还叼着张折好的信纸。
许是因天气湿潮,信纸保管不妥略有些吃墨,从背面看时墨迹极其明显,令约惊讶望着霍沉,呆呆取下那信纸,展开一瞧,意外陷入语塞。
偌大的信纸上只写下两个字,下笔极重、笔画极粗,看起来更像是初学字的小孩儿写下的大字,且以这幼稚方式告诉她——走了。
她教两个大字逗开颜,撇开信纸再看去下边儿,霍沉对着她颔了颔首,之后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