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看到凯瑟琳的身影,拎着裙角跑过去。她顾不上抱怨凯瑟琳丢下她一个跑出去的行为,一边三言两语讲述了一番事情的经过,一边拉着凯瑟琳往房子里走。
奈特利知道这时候他过去不合适,目送着两姐妹进屋,才轻轻触碰了一下帽檐,暂时离开了这儿。
原来不久前玛丽回到家中,向班纳特夫妇坦白了她这半年来压根就不是在伦敦给贵族小姐做女伴,而是女伴男装在剑桥读了大学。班纳特先生早有准备,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可班纳特太太承受不了这个消息,被玛丽刺激地捂住胸口。
“你说什么?”
“我说我这半年在剑桥念书,而且我马上就要去欧洲求学了。我更喜欢德国哲学,尽管它们更抽象。”①
玛丽冷静地复述,并且增加了一点新的刺激。
班纳特先生也坐不住了,他按了按太阳xue,又看看自己的太太,等做母亲的先一步发疯。班纳特太太是从不让人失望的,她不可置信地嚷嚷了起来:“你说的是什么胡话,你怎么敢一个人去欧洲大陆!你可是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