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条路的尽头又重新交汇。
班纳特家这五个女孩,每一个说起来都是非同一般的女子。作为老师的玛丽很少提起她们,玛蒂尔达却因此更加好奇,主动去了解她们的生平。
她又不由得想起老师当初说过的话,轻声感慨:“其实你们都是自由的人。”
玛丽遥望着渐近的海岸线,“如果基蒂知道我现在才回来,一定会责怪我没有遵守诺言。”
她们曾经约定,凯瑟琳作为女子学校的校长,而她会去给凯瑟琳的学生当老师。
玛蒂尔达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
隔着海岸到底通信不便,直到伊丽莎白写信给她,要玛丽回来参加葬礼时,玛丽才得知噩耗。
她拿着信怔怔站了很久,定下最快的船票。
凯瑟琳·班纳特一生活得不算很久,但也绝不算短命。她在给meimei莉迪亚写完传记后,曾经开玩笑说她现在再也没有什么遗憾,她想要做的一切都有人会将其传递下去,只差一个轰轰烈烈的结局。
事实上,她离开的很平静。在最新的法案宣布通过的圣诞节之前重归宁静,墓碑上按照她的心愿镌刻:
凯瑟琳·班纳特长眠于此。
相伴者所爱与自由。
玛蒂尔达跟着她的老师准备了一束白玫瑰,准备献给这位女士。事实上,从此之后她每年都会跟着玛丽献上一束玫瑰,后来只有她自己,这个习惯持续到她无法再抵达英格兰。玫瑰据说是她生前最爱的花,由她的学生赠送,被栽种满整个学校,甚至后来这所初代女子学校被很多人称作“玫瑰学院”。
后来,许多大学在改.革后逐渐成为男女混招的综合大学,而这一所由女子学校演变而来的女子大学仍然一直只招收女生。
每一代管理人始终坚持着最初的信念。
这些都是后话。
这位半生都在经历争论的女作家以一种不符合她身份的平静方式长眠,报纸上少有她的讣告出现,只有真正关心她的人亲自前往荒芜的田野上,为她献上一束白玫瑰。
而那些白色玫瑰之下,最靠近墓碑的永远是一支红色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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