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其他要事傍身,只时不时出现一下。
这样一来,就只剩她和几位年轻的皇子,可怜巴巴地日日扛着。
陆容予是这番厌学心思,但满心欢喜的九皇子,却又是另一番心思了。
原听闻这九皇子不是什么刻板爱读书的性子,虽然也颇有些文采,但读书奇杂,多爱读些游记、小说奇闻和山水诗作,对政事历史可谓丝毫不感兴趣。
本来他也是个在学宮内日日煎熬的,可如今陆容予来了,他却无端兴奋了起来,连着多日,竟没有一次迟到早退;学习时也不觉疲累,反倒每日都一幅兴致高涨的模样。
这天下堂时,程淮义又同往常一样走到她身边,双手背在身后,满脸的喜悦丝毫不加掩饰。
“嘉和!我今日给你带了个物件儿。”
陆容予叹了口气,放下笔,问道:“九殿下今日又带了何物?”
程淮义左手仍背在身后,右手捧着一方黑漆漆的砚台,放在她面前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