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婉面色更白了几分。
“昨日,三公主还说要与你一道,教你马术,今日也不见了踪影。”
陆容予点点头。
今日发生的一切,环环相扣、步步紧逼,必然有人在背后cao控,严密部署。
“有人想害小姐,”画婉道,“可小姐自进宫以来,并未得罪任何人,且有三公主护着,又有谁敢加害于小姐?除非,那人本就是……”
她皱眉,立刻制止了画婉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厉声道:“休得胡言!”
“是。”
“小姐,太医到了!”
是梳雪的声音。
“请进来。”
马虽极有可能被换了,但仍然是匹矮个的小马,她方才摔下的地方不高,因此也伤得不重,左右不过流些血、受点皮rou之苦罢了,太医只开了些外敷内用的药,又嘱咐她今日饮食清淡、好生休息,便离开了。
程淮安一回来,就听说陆容予受了伤,还来不及换身衣服,就风风火火地赶了来,一张娇艳的脸上尽是着急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