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予闻言,急忙起身,跪地道:“臣女惶恐。”
怡妃向身旁的温双使了个眼色,温双立即将人扶了起来。
“郡主不必惊慌,本宫此番找你来,并非是要向你讨伐,只是想问问,你心中是如何想的?你可也喜欢老九?”
“臣女对九殿下从未有任何非分之想。”她答。
“那便好。”怡妃似是松了口气,叹道,“本宫不喜玩弄心计,身在后宫这些年,也并不曾与谁争抢什么。老九与本宫是一个性子,对上头那方宝座没有半分念想,本宫只望义儿日后能做个闲散王爷,锦衣玉食,安稳过完此生。”
“如今陛下年过半百,却仍未册立太子,储位之争明面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浪潮汹涌。旁人只道后宫勾心斗角、步步凶险,却不知前朝男子之争斗心机,比后宫更为凶狠可怖,稍有不慎,不仅折了自己的姓命,更加危及旁人。”
“你身份特殊,在这后宫,必不可能置身事外,难免被政斗所伤,要自己多加小心才是。你若能寻得一靠山倚仗,便是最好,只不过义儿心思单纯,恐无法护你周全。依本宫看来,你二人也并不适合在一处。”
听她如此说,陆容予顿时心下明了。
想来是围猎开始那日,自己与七皇子受伤一事令怡妃思虑,如今她已摸清来龙去脉,知晓背后主谋是冲着九皇子而来。
九皇子对自己之痴情过于明显,作为母亲的怡妃不想让儿子有弱点,日后被人加以利用,才会在今日与自己说这番话。
陆容予点了点头:“娘娘的意思,臣女明白了。”
自此事过后,她便有意躲着程淮义。
回程途中休息之时,他来找她,她便回回都称病称累躲过;回宫下堂之时,他来找她,她便即刻拉着程淮安一道走开,或干脆埋头,做出一副潜心苦读的模样。
总之,无论他以何事由说要见她,她都找借口搪塞过去。
回到宫中才三日,程淮义便觉察出了些不对来,仔细一打听,才知道额娘前些日子找她说了话。
他就是再迟钝,此时也该知晓额娘反对他们走到一处。
着实没想到,一向对自己无欲无求、只求自己快乐度过一生的额娘,竟会在他初次喜欢上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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