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弱,这回连连受着寒,狱卒送来的饭食与水也愣是一下没碰。
如此这般,还未撑过一日,她便恍恍惚惚地发起烧来。
那日日来送饭的狱卒见这显然身份不凡、长相惊为天人的宫中贵女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双唇干裂发白,神志虚弱至极,显然是病得厉害,便忍不住劝上两句。
“这位姑娘,狱中饭食虽比不得宫中,但好歹能保命,在下看来,姑娘又不是必死无疑,不日便能出去,何苦这样与自己过不去。”
陆容予将他善意之言皆听入耳,喉中烧灼破碎,试了几回皆发不出声来,只好冲他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
这些饭食,她不是不吃,是不敢吃。
皇帝虽没要她的命,但五皇子与惠妃此番如此志在必得,难保不会在她饭食中下毒。
她只有熬着。
过不了几日,若是七殿下还不来,公主也必然会想方设法来看她。
那狱卒叹了口气,方才起身离开不久,铁门口便又站了一人。
那人神情急切、眼眶发红,全身都颤抖着,似是在催促那正在开锁的狱卒动作快些、再快些。
“咔哒”一声,牢门被打开,那人便急不可耐地冲进去,将躺在床上的陆容予半抱在自己怀中,大喊道:“嘉和!”
陆容予极费劲地将沉重的眼皮睁开,眼前景象由模糊变至清晰,只见满面愁容的九皇子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她压下心中诧异,口中发出的字眼几不成声:“水……”
程淮义愣了愣,赶紧手忙脚乱地掏出自己腰间的水袋,拧开盖子,递到她唇边。
陆容予就着喝了几口,这才好受了些,低声问道:“你怎得来了?”
“我听闻你入狱,即刻便打点好人,赶了来。”
程淮义心疼地看着怀中气息微弱的人,又以眼神示意小厮将特地提前熬好的汤药递过来,一勺一勺喂入她嘴里,说话的声音都带了些哭腔。
“公主在宫中闹得翻天覆地,想出来见你,父皇说什么也不肯放人。多亏你那婢女怡香找到我,我才立即赶了来,不然,不晓得你还要受多少苦……”
“她知你身子弱,还特地叫我熬了些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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