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言,玄四继续安慰。
“具体兵策属下不便与您细讲,但数十年来,五皇子算计殿下的,殿下皆全数算计回去了。”
“殿下如此谨慎的性子,且现在又有姑娘陪伴在侧,不会轻易冒险。殿下定是已然想出对策,才敢如此大张旗鼓地跳进五皇子早已步下的陷阱之中。”
陆容予点了点头:“多谢你。”
玄四躬身:“姑娘客气了。”
如此一来,陆容予身边少了个玄一、多了个玄四与十八名暗卫。
这三十二人,如同为这屋子里外三层都罩上了铜墙铁壁,若非是皇帝下旨要取她的命,恐怕再没有人能伤她分毫了。
虽然如此安逸,陆容予却还是不想出门,只日日闷在屋中。
她也无甚胃口,几日下来,本就细瘦的人又清减了不少。
距程淮启一行人离去两月有余,都城中便接连收到牟州周边四城接连被攻破的捷报。
没过几日,宫中又传来丧音。
陆容予听闻消息,心下一惊,险些以为要举国同悲。
若是邺谨帝此时死了,太子殿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那一直守在都城中、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的十三皇子便恰好夺取先机。
他被五皇子与太子压制着隐忍多时,若真如此,称霸后定然无法无天。
好在皇上还撑着一口气。
只是太后殡天。
想来,邺谨帝也是应当要等太子战胜归来,才肯咽气的。
早在陆容予出宫之时,便听闻太后患上了时下西荆正盛行的瘟疫。
这瘟疫病性强烈且顽固,太医翻遍古籍,皆未寻到相似之记载,亦不知解救之法。
太后本就年过古稀,随便磕着碰着便能要了命的年纪,更不要说扛住这来势汹汹的瘟疫。
即便派人快马加鞭地去西荆寻那解救之法,太后的身子恐怕也等不到那时了。
上好的灵芝天麻日日灌着,脉象也仍是一日比一日弱,不过静静等死罢了。
照理说,此等奇症若至,必然先于民间爆发。
可此番,此病不仅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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