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东西呢。”她一动不动。
无词瞧着她,静了静道:“带不走,却很珍贵的东西。”
卫明枝却没听完,全副心神都被他的前半句话给吸引了去:他好似要走了。也是,就快过年了,他本来也对她说过,年后就会离开。
她没再多说什么,随意嘱咐一句“你也别吹冷风了”,便魂不守舍地转身入殿。
殿内满室暖意。
卫明枝除下狐裘和靴子,直直地躺在屏风侧的绒毯地上。
身下的毯子是上回经由无词“在寝殿里铺一层白毯”类比雪的提醒铺上去的。这些天,在白绒毯上练舞确实比寻常要有意境得多,但她现下一点没有这等风雅心思。
正心烦意乱着,殿门倏地被扣响。
卫明枝以为是盼夏,头也不转便应了声“进”。
木门被打开,人踩在绒毯上朝她走近的悉索动静微不可闻。那人仿佛绕过了木刻屏风,声音幽幽地响起来:“殿下如何能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