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枝于是更得寸进尺,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胡编乱造道:“你脑袋后边有脏东西,我给你取下来。”
广宁王站在原地如同松木一般,不避也不动,任她折腾。
过一会儿,忽闻耳畔一声轻呼,他便下意识扶住她,“怎么了?”
“血,你肩膀渗血了!”
身前的人忙忙退开,手忙脚乱地想扶他,“对不住,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伤,你感觉怎么样?”
广宁王按止住她:“无碍,你先出去。”
卫明枝见他不慌不乱,稍微镇定了些,也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房间。
门外的老管事还守着。
卫明枝跨出门后没有离开,反而是与那老管事一并候在书房门前。她问:“你们家王爷是何时受的伤?”
“这……”
老管事对她进书房之事本就心存惊诧,闻她所问更是惊愕不止,磨蹭半天也不曾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