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污不堪。
风知意闭了闭眼,那几个老人的病和伤都还没好呢!
要不是昨天她喂过救命药,本就强弩之末的身体又重伤未愈,再被这么一折腾,这几个老人还有命吗?!
这简直不亚于谋杀!
睁开眼,目光找到那个额头上绑着纱布的吊角眼,还在那“身残志坚”、慷慨激昂地陈词。
风知意嘴角危险地冷勾,伤得不够重是吧?还有精力蹦跶是吧?就是这么不依不饶是吧?
行,你等着。
风知意冷静地听了一会,吊角眼今天批斗的中心思想是这几个坏分子明知自己一直咳嗽可能要患上痨病、却居心叵测地接近大队里的养猪场,说他们想把病源传染给大队里养的猪,破坏公共财产,其心可诛,所以必须要严惩云云。
风知意冷笑,什么叫做可能要患上痨病?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几个老人只是下放到这里劳动,上面政策都没说要他们的命,这些人何必如此落井下石?又无冤无仇。
更让风知意无语的是,这种没有一点脑子的说辞,居然还得到了大部分民众极大的认同和鼓掌。
风知意简直要气笑了,这个年代的思想和政策简直让人窒息!
难怪史书评论这个乱世年代的思想和精神面目都是扭曲的、病态的、混乱的,果真不假。
待吊角眼表演得淋淋尽致、看台下的民众也给了他极大的捧场后,这才心满意足地表达自己的宽厚仁慈,说几个臭老九在生着病,就让他们养好病了再接受惩罚教育。
而地主余孽是主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所以要绑在晒谷场上一天,美名曰好好思过。
然后台上的那几个人,就被人粗鲁得像拖死狗一样地拖出去。
在经过风知意面前时,那原本平静到麻木不仁的少年眼角余光突然飞快地往站在人群里的她不着痕迹地扫了一下,手指微颤,嘴唇不甚明显地抿了抿。
风知意倒是没注意到这个,她紧盯着吊角眼,借着人群的拥挤,不经意地擦过吊角眼的身边,然后嘴角微勾、目光微凉地走了出去。
一出来,风知意站在食堂的眼下,远远就看到食堂外面的打谷场边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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