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憋着生闷气呢。
“大少爷,老爷子他也是担心您。”
晏锦言没应声,闭上眼假寐,一副不想理睬的态度。
陈叔见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默默地帮晏锦言掖了掖被角,然后安静的坐在床边守着。
医生说,晏锦言苏醒后观察半小时左右,无异常便可以回家了。
镇上只有这一家中心医院,床位挺紧张的。
晏锦言无碍后,便连夜回了明月巷。
进院子前,他坐在轮椅上,往隔壁秦桑家看了一眼。
二楼的房间还亮着灯,晏锦言猜想,秦桑可能还没睡。
他寻思着,秦桑救了他一命,有机会还是得感谢人家才是。
“陈叔,秦桑家的条件怎么样?家里只有她和她姥姥两个人?”少年启唇,cao控着轮椅进了院子。
老管家走在后面,把院门关上落了门栓。
这才疾走几步跟上他,回道:“早年的时候他们家条件还行吧。”
“桑桑她mama是临川三中的音乐老师,还在镇上开设了舞蹈培训班,免费教那些有舞蹈天赋的孩子跳舞。”
“桑桑她姥姥姥爷都是退下来的老教师,也算是书香门第了。”
“后来我听说桑桑她妈遇人不淑,未婚先孕然后生下了她。”
说起秦桑家的事情,陈叔努力翻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将回忆七拼八凑的,勉强把秦桑的家世背景说明白了。
晏锦言一直默默听着。
倒是没有想到秦桑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
“所以,她的父亲是谁?”晏锦言侧目,目光沉沉的看向陈叔。
陈叔摇头,他没见过秦桑的父亲,只知道秦桑的母亲离开过明月巷一年,回来的时候肚子已经大了。
为此,巷子里的邻里乡亲们在背后说过不少闲话。
直到秦桑的母亲病故,那些闲言碎语才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失。
后来陈叔一家便离开临川镇,去了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