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进了二门,院中只剩下红豆。秋枕梦打发红豆去做事,汪从悦这才道:“我请了三日假。”
“小哥哥,到底怎么了啊?”
汪从悦仰了头,望向头顶朗朗晴空。阳光还算耀眼,刺得双目都在发疼。
“师父去了中锡行省,水土不服,年龄又大了。”
他攥着秋枕梦的手往屋里走,本行得极快的步伐慢了许多,仿佛说话时十分艰难,难到路都走不动了:
“今日消息报到京城,师父他已经病故了。我告了假到师父府上去,妹子,你帮我备下赙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