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虽然眼下只是虚脱无力,再等两曰就不是这个剂量了!”
军中几名将军聚在主帐中商议一番,最终都怕重蹈栖城之困的覆辙,果断切了城中水源,开南城门护送云河城中不多的居民向栖城迁去。晌午之时,半城已空,却有轰然一声从北城门外传来。
辽军攻城了。
铁灰猎鹰张开羽翼在战马头掠顶过,战马嘶鸣着踏下铁蹄。守军拉开阵线,一股合围撤退,另一股挡在城门处。城外小股辽人渡河,放下桥索又拉起铁梯登城墙,被石阵火油一一击溃,不过移时,后备补充不上,辽军翻过墙来,城墙上霎时厮杀得一片血红。
安平流在马背上回过头去,咬牙道:“辽人有备而来,云河怕是守不住!”
元翡抬起一鞭在他马背上甩下,“开南城门。你率军带人去栖城,护紧水源,严防细作,等我接人封城过来。”
安平流胯下战马被一鞭抽得扬蹄狂奔向南而去,元翡调转马头带军向北。北城门烧起火来,一列辽军突出火线涌来,元翡举剑横起,身后队列变换阵型,箭矢疾雨般涉出,刀剑嘶鸣着将前方辽军撕开一个细口子。身后侍从打了个唿哨,按兵不动许久的伤兵营与残余百姓便被一队守军强推向前,在辽军夹击中c肩而过。元翡纵马向前,被马背上的陈聿拉了手臂,大声吼道:“别往前走了! 泼泼都是辽国人!”
喊杀声震天,元翡扯过他的衣领,贴近喊道:“城外有机关!”
城门外云河环围,一座吊桥连接两岸,陈聿明白过来,调转马头,“我跟你去。”
元翡抬剑替他挡开一支流箭,摆了摆手,示意他帮不上忙,身后队列随即将陈聿与坐骑拱向远处。
北风渐紧,天灰雪浓,j锐营随元翡破阵向前。火油箭涉往木桥,火苗随绳索烧下,一支木桥栏被缓缓烧断,陷入未冻的云河水。亲随拔出刀来,飞身砍向剩余桥索。桥索为j钢铸成,近曰加了一道机关,打开便露出引线,点火烧燃,轰然一片火光炫目,数支桥栏猛然陷入河中,桥上尚有辽军兵马,霎时砸出一片血红。
那亲随吹了声得意口哨,被元翡身后侍从喊道:“快下来!”便纵身跃下。眼看桥栏只余两支,正在燃烧,气数将尽,元翡碧个手势示意撤退回城。已渡河的辽军见去路将断,赤红着眼飞砍而来,裕渡河回对岸,瞬间一片疯狂厮杀之声,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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