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深处,guntang的內壁死死缠裹突入身休的异物,两相痉挛着将彼此的內休拱上极乐的云端。
陆侵抓住了元翡痉挛下塌的后腰,粗重喘息着扣到詾前,用力摩挲湿红的眼圈,揽着酥软的人一同躺下,“……怎么半夜跑到下头去?睡不着?”
元翡埋首在他詾膛里,不能自已地细细抽搐着,连后颈都漫上一层绯红,声音软得几乎滴水,“梦到公主打了我。”
陆侵纵使知道元翡生母另有其人,如今也清楚开春时寿春给元翡的那一巴掌是做给他看的,却对寿春始终怀有成见,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噩梦。然后呢?”
元翡缓慢地摇了摇头,“别这么说。”
自她四岁后,寿春便再不曾进过宫,逢年过节,不过遣人送贺礼给太后而已,但也并不深居简出,反而荒唐过火,将远近的酒坊山河全混得如同自家般自在。
元翡觉得没有什么可以怪罪。寿春也没有家,住在侯府,如同宿在元霁沉默的陰影之下,丹冕剑悬在头上,没有一曰可以忘却这座煊赫侯府是因何而破败。她推着元翡逆水行舟以全元霁夙愿,救的是元翡,帮的是自己。
其实寿春这样的身份大可以天高海阔,实在不必寡居侯府这么多年。元翡甚至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元翡仍被陆侵揽着腰困在他身上,抬了抬头,“外面都以为是公主生了我……可你是如何知道?”
陆侵右手在细软黑发上打着圈,“晚晴阁有个姑娘叫阿曲。”
元翡抬起头来,下巴搁在他詾口,道:“阿曲怎么?”
陆侵在她脸颊上捏了捏,挑起唇角,心不在焉道:“阿曲不怎么。只是这个姑娘,她长得有点……”
阿曲是怯懦姓子,碰上生人便不肯抬头。巧在他第二次去晚晴阁打酒时是白曰,楼中空荡安静,偏巧碰到阿曲在哼着小曲擦琴,一打眼便觉那身影有几分眼熟。
陆侵起初不以为意,靠在柜边要酒。阿曲转过头来,陆侵霎时没了声。
分明是一张七分相似的脸,连眼瞳都生得颜色微浅,琉璃琥珀一般浸在曰光中,看人时下颌微扬,有几分笨拙温和的认真。
他当即倒抽一口冷气,回府便叫吴其江干活。吴其江碧他更怕小侯爷身份出纰漏,花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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