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鱼里有一条出了问题,结果传染一整缸的鱼都染病,吃坏了客人,差点上了新闻,从那以后我们就都用冰鲜货了,至少状态有保障。”许湛看了她一眼,又说,“那时候你都快出国了,爸爸怕你多虑,不让我们告诉你。”
“爸爸”两个字如火擦过耳边,谢云感觉她的胃翻滚了下。
“沿海城市的海鲜楼用冰鲜货很可笑。”
“没办法的事。”
对方轻描淡写的语调,显然是不想再继续这件事,“若你觉得看的不舒服,今晚我就让他们把这些空鱼缸收起来。”
*
楼梯上的短暂对话很快就结束,谢云甚至来不及深入细品那种不愉悦。
许湛带着谢云上了三楼包房,此时里面坐了一些人,谢三叔,谢三叔手下的马仔阿刚,还有一些谢云应该叫“叔叔”“伯伯”的一群远方亲戚。
桌子上已经上了前菜,一些常见的凉拌木耳、凉拌黄瓜,还有一碟花生以及瓜子,装在盘子里,其中的一个盘子还缺了口。
许湛已经离开了谢云的身边,去同谢三叔嘘寒问暖,问他下午休息的好不好。
“阿云,阿云!许久不见,上次见你,还是你出国前的升学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