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你走,还不走?让他白等吗?”
“……”王檬觉得这姑娘脑回路可能真的有点清奇,“徐秋秋,有人不做,非得做谢安的舔狗吗?”
她这话说的很重,是故意的。
徐秋秋却不生气,她这一年性情大变到像是失去了生气的本能,闻言笑了笑:“关你屁事。”
“……”
“你走吧,不知道他怀里抱着那么多书有多沉?”
“神经病。”
于是王檬转头就走了。
徐秋秋目送他俩在巷子口并肩离开的背影,很和谐,江市一高的高材生,郎才女貌的样子,在夕阳下,两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难过吗?
当然。
十五岁的年纪很难懂痛彻心扉、天要塌下来的痛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哪怕那日被全校人围观、嘲笑、落荒而逃时,脑子其实是空白的,胸腔也是麻木一片……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
现在安静又阴暗的环境,让她有时间也有空间去细品胸腔之中蔓延开来的酸胀,名为“嫉妒”的东西化为腐朽从心脏顺着血脉传递给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