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进”
麦粟粟脑内嗡嗡作响,努力辨别着那人的字句。
“sao货……贱逼。”
模糊入耳的污秽字眼只有在麦粟粟还住在破烂小巷的时候,听无业流氓混混说过,记忆上的错乱让她更加茫然,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叫她?
骨子里的古板本该让麦粟粟害怕,可为什么,她的身子却是因为兴奋而颤抖,不要这样叫她,不要让她害怕yin荡的自己。
身为罪魁祸首的沈厉明不知女人混乱的心思,他胯送了几次都只能勉强cao进个顶端,方才扩张开的yindao已经恢复最初的紧致,他都不知道是该说自己太大了,还是麦粟粟那儿太小。
“jiejie,夹那么紧,是想我夸夸你么?”
“疼……”
这是麦粟粟发出的唯一一个清晰音节,女人秀美的脸因为害怕疼痛微微扭曲,在幻觉中,有怪物在啃食她的下体,想要撕碎她。
“疼么?”女人无意识的求饶传进沈厉明耳中,男人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玩味,“那jiejie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