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再也不会。”沈厉明将吻落在她唇边,随后吻去领带下溢出的泪水。
麦粟粟的泪水沾上沈厉明嘴角被疤脸揍出的伤口,微微刺痛,当然,跟女人挠在他后背的疼痛比起不值一提。
同样疼痛,一是惩罚,一是奖赏。
沈厉明勃发的欲望从下身冲到脑海里,他强硬地托拽着麦粟粟腰身,扣住臀rou,与粗鲁动作不同的是,他口中无意识说出的话。
轻轻的三个字,主语、谓语、宾语构成。
承受着cao弄的麦粟粟恍惚着,也不知有没有听清,她来不及去思考,去判断真假,久经蹂躏的花腔在此时决堤。
在她达到高潮的瞬间,蒙眼的领带被解开,重新见到光亮,怪物的面目逐渐清晰变成了年轻男人英俊的脸庞,麦粟粟眼里雾蒙蒙看着沈厉明,大口喘息。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