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奶奶说一声。”沉厉明背对着麦粟粟。
“离过年还有段时间,不急着啊,我们先……”麦粟粟拉着他,学着男人之前的不舍轻轻拉扯。
“没事。”面对女人明显的挽留暗示,沉厉明莫名地不解风情,只转身吻了吻麦粟粟脸颊。
短短时间内,二人心性简直跟掉转了似的。
陡然被留在家里的麦粟粟冒出个疑问,沉厉明不会是被榨干不行了吧,结扎果然有影响!
“阳痿”这个词,轰然出现在麦粟粟脑海里。
不知自己已经被打上“阳痿”标签的沉厉明在电梯里用手背捂住眼,阻止热气散发,怕凝聚到冷空气化作水珠。
在听到女人话语的时候,沉厉明的确有着想要占有她的性冲动,但也仅仅是冲动,理智占据了上风,男人明白过来,麦粟粟的话代表什么。
麦粟粟给了沉厉明太多的第一次体验,第一次想要分享,想要炫耀。
苦尽甘来,丑女婿终于也能光明正大地见岳父岳母了。
率先接到通知的自然是沉奶奶。
老太太正跟姐妹们搓着麻将呢,连着输了一下午,运气不是很好,愁眉苦脸地看着桌上余牌越来越少,早知道就不做大牌了,怕是卡死在对家咯。
“喂,厉明啊,怎么了,是晚上要和粟粟来吃饭吗?”老太太想着,要是能见着乖粟粟,输牌根本算不了什么。
“奶奶,我今年跟粟粟姐回她老家过年。”
“哦,粟粟同意吗?”老太太怕人是自作多情,边说边摸起牌,闭着眼摸了摸牌底,用力一拍,“杠了啊。”
“就是粟粟姐主动说的。”沉厉明着重了“主动”,他坐在车里打电话,密闭空间给他安全感,可以消减做梦的恍惚。
“真的?!”老太太顾不上去摸牌了。
“什么真的假的,最后一张牌了,反正是你的,我们替你摸。”眼瞅着最后一张牌就可以下局,秦家老夫人伸出手去,“哝,发财。”
“胡!杠上开花,海底捞月!”老太太一心二用,听孙子将事情原委说清,又见那张发财,笑得合不拢嘴,爽快摊牌,可不就是十八罗汉单吊一张发财吗?!
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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