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麦粟粟有点惊讶。
“朋友教的,就那个打我的。”明明挨打的事过去了有一阵子,沉厉明此时重提想顺便讨个哄。
麦粟粟看了眼沉厉明已经恢复的眼睛,仍旧心疼,幸好没真的破相。
没有讨到明面的哄,但得到个眼神也够了,沉厉明借着村子矮房的遮挡,当街亲吻麦粟粟唇。
“到了庙里可不能这样子,太轻浮,土地婆婆要怪罪的。”麦粟粟提醒男人,完后扭头看看没什么人,眼睑轻颤还是回吻了下,唇瓣贴贴很快退开。
“这个我知道。”虽然意犹未尽,但沉厉明还是做下保证。
从麦家到土地庙的路不远,以往几分钟就能到了的路,麦粟粟这回走得格外的慢,比落下的雪还慢,白色的冰绒花洋洋洒洒地落在身上,被热气化去,女人感受着男人掌心的热度,完全不觉得寒凉,心都跟着雪花一起化掉了。
“粟粟,男朋友啊?”在庙门口的老太太先前看到大弟抱着香塔来了,特意等了会。
“嗯。”麦粟粟骄傲地勾着沉厉明手臂。
“婆婆您好。”沉厉明礼貌地问好,看到庙前桌台上摆着的功德箱,和麦粟粟小声了句才放开她的手,随即从钱包里取出整钞,弓着腰双手齐用虔诚地投入。
“好孩子,有心了有心了。”老太太见他举止得体,又想起刚刚王家小子那做派,手插在口袋里,胡乱塞钱,不由地心里头啧啧几声。
“婆婆,那我们先进去了,明儿您来家里吃饭喔。”
别人说可能是客套话,但麦粟粟讲就肯定是诚心实意的,老太太脸上笑出褶子,乐呵呵的,又从桌肚里寻摸出两根她念过经文的红绳子递过去:“好好,一定去,你们拿着,讨个吉利。”
二人道谢,相视一笑,默契地为对方系在腕上后重新牵起手。
正式走进庙宇,空气里弥漫着香火独有的气味,令人心神宁静,大殿外是两座烛架,通明耀眼,新点上的、或是已经燃尽的红烛比邻着,滴落的蜡油代表着即将过去的旧年,跳跃着的火苗预示着灼烁的新年。
“先去供蜡烛,然后再去香炉那里点香,等零点的时候,等爸爸mama来,就可以敲钟了。”麦粟粟一一跟沉厉明说着,“敲钟的顺序还有说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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