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厉明叹息的空当里,大掌已经推抵开麦粟粟遮挡的手,挤入丝带的间隙粗鲁地握住一侧的柔软,五指抓揉着留下浅浅的指痕。
“厉明……别。”麦粟粟惊呼。
她想要转回头制止男人,对方湿润的舌尖已经舔了上来,激起战栗,麦粟粟瞬间站不住,软倒在沉厉明怀里。
“别什么?”沉厉明拨弄着乳点,恶劣地用指甲掐弄,直到充血挺立,盛开在白色的花蔓间的熟烂花朵。
“凉……”麦粟粟无助地勾着男人脖颈,气声说着。
“哪儿凉?”沉厉明问着,空着的手托住了女人的后腰。
整件情趣婚纱腰上的布料最多,装饰用的蓬纱宛如魅魔的翼翅,虚虚地向前拢在髋部,同时也起了一定的遮挡作用,不会直接暴露未着片缕的下体,又因为纱的清透可以隐隐约约看见珠链卡在rou缝中的模样。
欲迎还拒,才符合麦粟粟个性,也才符合沉厉明的癖好。
“戒指。”麦粟粟嘀咕着夹紧了腿,珠链卡得她好难受,方才刚刚穿上的时候玉石还是冰的,刺激得她有点湿了,现在慢慢被捂热更加磨人。
作为婚戒,沉厉明的自然也是玉石质地,样式乍看简单却也藏着不小的玄机,麦粟粟的是花,他的就是枝叶,较宽的指环间埋着两道道细细的金线,寓意着生命线交织,自此不再分离。
“那我摘了?”沉厉明笑着,明知故问。
麦粟粟摇摇头,显然是不想的,她嚅嗫着小声:“捂捂就热了。”
“捂捂就热了啊。”沉厉明重复着女人的话,带着点不怀好意的调笑啃上了她的锁骨,牙齿咬磨着滑腻的皮rou,麦粟粟被他养得都要润出水了,“下面的珠子,捂热了吗?”
麦粟粟脑袋里嗡嗡作响,面对男人肆无忌惮的欺负,不知该怎么回答,是答“热了”,还是不理,又或是大胆一点,反其道而行,总之不能叫他事事都在算计里头,都如了心愿……
“厉明摸摸不就知道了。”
落入狼口的兔子该怎么办,排除一个错误答案,挑衅他。
麦粟粟的回应不是沉厉明所想的羞恼,却更加令他亢奋,胯下的东西勃起,茎头小孔泌出少许黏浊体液,他粗喘着,捕食前后退蓄力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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