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卷曲的黑色丛林中,生机勃勃且蠢蠢欲动的庞然大物。
霍甚笙低低的笑出声来,清朗若泉的声线,带上了情欲灼烧的喑哑混浊:“我的小傻瓜娘子,你都没有注意到相公我这时候胯下阳物,都还guntang烫、硬梆梆地顶着你,若是我真的溺水而亡,这玩意儿哪能如此这般生龙活虎,不安于室?好娘子,你摸摸相公的这家伙好不好?好硬,胀的疼,我裤子里根本就装不下了……你帮我把它放出来可好?”
楚凝香被强行拉着小手往霍甚笙他裤腰下放,只觉得一丛毛发硬杂杂的扎着她娇嫩的虎口,指腹也被迫碰到了那饱胀粗硬的guntang物什,那烫手的大家伙活泼跳跃,一跳一跳地抵上她柔嫩的手心……
她摇着头想缩回手,可是手腕被霍甚笙攥的生紧,不仅没有成功把手给拿出来,反而因为小手挣扎着想出去,偏偏这地界狭窄,根本无处可逃。
躲闪时指尖不时撞到柱身暴起的青筋,要不就是碰到了那圆溜溜鹅蛋大小的蘑菇头,似乎还触到了一抹不像是清水的粘腻湿润,且这大家伙越发的肿胀guntang,粗长坚硬,弄得她好生无所适从……
羞愤交加之下,她更是浑身酥软,腿心那儿也跟着瘙痒难耐,隐隐有春水激烈涌出,气的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自己的小手挣脱开来。
楚凝香漂亮的眉眼含羞带臊,气呼呼地瞪向霍甚笙,腮帮子都气的像河豚似的鼓起来了:“喂,臭书呆,你臭流氓……我才不要摸你裤子里的那什么坏家伙烫手啊,你走开啊……“
“娘子大人这变脸,怎么比六月的天变得还要快呢?前天夜里你可不是这样的……你那时候可喜欢夫君的这根大棍儿了……你说你腿心里痒痒,非求着我帮你捅捅腿心止止痒的,怎么现在却又嫌弃起来了?还说这是坏家伙……这坏家伙自从捅进去你的腿心,便彻头彻尾的喜欢上了那朵粉盈盈的小嫩花,日思夜想的,念念不忘……”霍甚笙轻轻嘶着细气,只觉一身yuhuo烧得是如火如荼。
刚刚才被心上人小手临幸过的大阳物,这时肿胀难忍憋的生疼,他也不想再憋屈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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