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再变成几天。
手垂在天台的围栏外,她身体前倾,直到两条手臂都垂在外面。
地上步履匆匆又或许缓慢的人,没一个抬头看她的。
风吹垂落了梧桐的叶子,一地的金黄,好像游乐场里堆满了一池黄色的海绵球。
“看什么呢?”陈嘉措背着书包走到她旁边,学着她看着远方的大海和落日。
声音唤醒了她,周摇也托着腮,发丝在风中起伏,她没讲话。不是没听见也不是不想理他,是突然一下子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在回过头看他,他在校服外面穿着一件球衫外套,头发还是湿的,他一百米游泳刚结束。
“回家吗?”他问。
好像因为他最近总送周摇也早饭,所以两个人总是一起上学,慢慢的连放学也一起了。周摇也没动作,视线还在放空,橙黄的夕阳迎面而来,教堂的十字架还屹立在房顶。
她张了张嘴:“回吧。”
今天最后一个项目是一千米自由泳,游泳馆里还来来往往的有不少的人。林溪登记完成绩从游泳馆出来的时候正巧看见周摇也和陈嘉措一起从教学楼走出来。
最近就连林桥都发现陈嘉措和周摇也走的很近,陈嘉措也不掩饰:“我喜欢她。”
那时候他们一起在小食店吃东西,林桥的脚还伤着,一激动没注意抬脚踢过去的时候,没踢到陈嘉措,反倒是自己的脚趾头踢到了椅子腿上。
林溪一愣,rou丸从签子上掉下来了,滚到了椅子下。
林桥就比较激动:“你有病啊,你喜欢她?她那种眼睛长在头顶的高贵的首府人是看不上我们这种浑身海腥味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陈嘉措叁两口就吃完了,起身离开。
林桥喊住他:“说两句你就走?”
“给她煎药去了,走了。”
-
周摇也开始每周都去陈嘉措家搭个脉调气血。
陈嘉措对煎药这门学问驾轻就熟,渐渐的煎药房里多了一张小板凳,是每次去等药煎好的周摇也的专属座位。
这周末,煎药的火炉多开了一个,陈嘉措在烤山芋,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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