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想让他留活口,奈何一旦被擒,那追至的黑衣人便咬毒自尽,不给半分追查的机会,身上也寻不到什么线索。
尤为天走到一处客栈前,道:“到这里就行了,这趟多谢,接下来圣女请便吧。”
花焰道:“真的没问题?你若放心,我可以在附近叫个堂主过来,总归能护你一会——送佛送上西嘛。对了,你这消息我回头会跟我们教主说,还不知道他那边有什么进展。”
“不用了。”尤为天抱了一拳道,“若有进展,烦请告知。”
这时候他倒看起来像个正经少侠了。
花焰与他擦肩而别,只是她还有一分好奇,反正她也不急着走,便多看了两眼。
没过多久,只见一个样貌俊俏的白衣男子匆匆朝他走来,尤为天脸色变了变,似带轻嘲,花焰能隐约听见那个白衣男子道:“……门主问你去哪了,叫你去见她。”
尤为天敛了神情道:“我这就去。”
花焰听她娘说过,阴相思的男侍实际上与男宠无异,只除了她不会在行事时采补自己的男侍,还会适当的教一些功法,让他为己所用。那些男侍一旦被阴相思烙下印记,此生便再无法背弃逃离她,但是倘若男侍年老色衰又或受伤残疾无法恢复,阴相思便会立刻舍弃他,换上新人将之顶替,因为一代代换的太多,有时候她连名字都记不住,便给男侍们用一二三四来编号代名,旧人走了新人顶上,数量维持不变。
那些男侍对于阴相思而言,倒比工具还工具,而且她喜新厌旧速度快得很,终其一生都在寻找刺激。
她娘说的时候满脸嫌弃,花焰当时太小听得懵懵懂懂,不太能理解,现下忽然有几分说不出心情复杂。
这么一对比下来,她和陆承杀倒也不算是最惨的。
花焰出声叫他。
陆承杀回道:“怎么了?”
花焰道:“没什么,就想叫叫你。虽然见不到,但知道你在边上,也蛮好的。”
陆承杀不知说什么,半晌才道:“他们……总能理解的,你……特别好。”
花焰一时又被他逗笑:“你这是在安慰我吗?不如说两句好听的来哄哄我啦!”
她知道这是在为难陆承杀,但心里倒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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