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杜尔迦闻言沉吟。
波牟提陀的弟子被打伤了七人,虽然都只是皮rou伤,但能伤到金刚护体的波牟提陀弟子,人蚁可能也没她认为的那么弱。
祥愿的面孔被烛火摇曳的灯影涂得一半光明,一半沉郁。他不喜欢杜尔迦把整副心思都放在和尚身上,便道:“折损了几十名有些修为的手下也没能伤那无名无姓一根毫毛,知道佛母这是铁了心要护那无名无姓周全,这幕后之人停手也是正常。”
杜尔迦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勾人的轻哼,她一手拄着雪腮,若有所思道:“若真是这般就好了。”
雨下得更大了。间或有电闪雷鸣。整个都邑郡家家关门闭户,路上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
放在桌上的烛灯已经燃尽,谢薇与和尚所处的客房中漆黑一片。
一张床,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子清秀可人,五官灵动,眼角眉梢带着一股子勾人的媚劲儿。男子身材健硕勇武,高鼻深目。因为身上衣服全湿透了,扔在一边晾干,此时浑身只着一条僧裤,蜜色的大胸肌、紧实的腹肌以及饱满的背脊全数露在外头。
男子闭眼立掌。他手掌很大,大得一掌就能将身旁女子的桃腮粉面纳入掌中把玩。而女子被男子衬得娇.小绵软,衣服上头发下的脖颈白得好似会在黑暗中隐隐发光,腰肢也纤细得好像会在男子手下一揉就断。
偏偏在本该承载暧.昧缠.绵的床上,这一男一女没有暧.昧,更无纠缠。
谢薇与和尚都在打坐。还不是那种面对面能睁开眼你偷看一下我,我朝着你暗送几下秋波的打坐,而是两人各坐床的一边,连手指都碰不到的端坐。
一个在媚宗也算有点儿辈分的女修,坐在一个秀色可餐、且还留着元阳的男子身傍。不想着如何将这男子勾到手里,取他的精气修炼,拿他的元阳提高,反倒是一本正经地化用着自己体内的药力。谢薇仿佛看见媚宗姐们们鼓着掌为自己送上刻有“媚宗之耻”四个大字的奖杯,并让她上台去发表一下得奖感言。
——emmmmm,我尊重和尚的信仰不行吗?
感觉自己真要这么说了会被姐妹们拿西瓜皮、烂番茄伺.候,谢薇肩头一抖,睁开了眼睛。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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