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被夏姨囚禁起来了,她说,要是我想再见你,只要再做一次手术,病就会好了,我就能去找你,陪你去看电影,陪你去散步,陪你去图书馆看书,然后,我们会结婚,你会给我生下白白胖胖的儿子,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儿。
你说,是不是老天爷嫉妒我们相爱得太顺畅,非要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分开?”
我红着眼眶,仰头,不让热泪流出,吸了吸鼻子,用头靠着她的墓碑:“傻,我总说你傻,可是,我比你更傻。”
“先生,你撑把伞吧。”一个看起二十出头的穿着白纱裙的女生为我撑起了伞。
我仰头看她。
心底暗想,她年纪倒是与林鹿相仿,只是,这白裙子,还是穿在林鹿身上好看。
“先生,你可是顾北辰?”她低身,与我平视。
我冷着脸:“你是?”
她蓦然朝我跪下,双眸坚定从容:“鹿姐救过我,我常听鹿姐说起你,如今她走了,我的恩还没报,顾先生,我替鹿姐伴你余生,算是还鹿姐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