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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将她逼近死角,大手搂住她的腰,将姚樱困在怀里:“都是有婚约在身的人,还去勾搭别的野男人,是我这片大草原容不下你这匹小野马?”
“小野马”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儿:“你踩到我的羊皮鞋,很贵的。”
谢言一把擒住姚樱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没忍住轻笑:“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
四目相对,时间好像过得很慢。
两人靠得这样近,她几乎可以闻到谢言身上洗衣液的味道,是那种清雅的兰香。
很好闻。
就像他眼角眉梢的冷峻和轻佻一样勾魂。
姚樱咽了咽口水,她觉得乌发红唇的便宜未婚夫,看上去很可口的样子。
不行,一定要忍住。
她惶恐,害怕自己忍不住去轻浮谢言,又给不了对方相守一世的承诺。
于是,姚樱艰难地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打算故技重施。
谢言眸光一闪,眼疾手快将怀里的人放开:“姚樱,你属狗的。”
姚樱冲他做了个鬼脸,毫不心虚:“谁让你老是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