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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不必去请安未必是特权,也可能是连请安露脸的份都没有,下人总是对这些面份儿的事最敏感。
“给我备水,我想沐浴。”她不想再听绿儿叨叨。
——这是她禁足的地儿罢了。
绿儿倒是眼睛一亮的说:“对对对,小明叔早早吩咐烧水了。”
她倏的眼有笑意,定是他交代的,他知道在车上没帮她抹好身子,欠她的呢。
一连几天,他没出现,府里也没任何人过来。
她最多在院里溜哒,消消食。李婆婆没事总在院门口坐着,她知道,她若不识趣儿往院门走去,也是自取其辱罢了。
白天还好,看看书,和绿儿一块做做女红,时间倒是耗得挺快,就是到了晚上,绿儿回耳房后,寂寥得紧。
她总是把油灯挑得极暗,房里光线氤氲如那马车厢。
躺在床榻上,她细细回忆、回味,父女俩自上车后,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一天天的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如何亲吻她、舔允她、如何抓rou她的乳rou、捻捏她的乳蕾、吃她的逼。
身体很空,好想他躺在她身边、抱她入怀、压在她身上。
小嫩逼很空,好想被他的舌头、手指柔柔的慰抚。
连皮肤都痒痒的,好想他的大手游移、抚弄在上面的感觉。
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他的津液,无不一一刻在她脑里,唇舌,逼里。
好怀念那暖暖、汩汩流水的感觉,好想流水……
他说话好好听,好想再多听两句。
眼角的泪止也止不住,打湿了鬓边发、枕巾、枕头。
她知道他再也不会和她做那样的事了。那只是发生在氤氲马车厢里的一个猗梦。
回京城、回府,他变了——或者说,在路上他变了——她和他,回归正常。
她是他的女儿,在这方小别院里收心、禁足。
他是她的父亲,无大事,不会踏足女儿住的院子。
反正,再也没有了……
他不想她么?她可想他可想他了,全身都在想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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