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僮儿坐到身边来,压低声音说:“断袖就是两个男子相爱,做那如男女间最亲密的事。”
对两个男子相爱,僮儿没什么异议,相爱就相爱呗,有何不可,只是对那最亲密的事有天生的好奇,“何为最亲密的事?”
“就是、行房,欢好。”男子看着他的僮儿,眼色幽灼。
啊?!僮儿终于知道被这哥哥坑了,绕到这上面来了,脸色绯红,水眼嗔瞪。
“诶?奇怪了,你又非男子,我说男子与男子之间的事,你脸红什么?”
这非男儿的僮儿心头痒痒的还是想知道男女间如何欢好,可又不好直问,便睁大眼睛问:“那男子与男子间如何欢好?”
“花样儿可多了,僮儿想知道哪些?”男子又逗她,心头也痒痒的,靠得这样近,说这些欢好的话题,他某处已经腾然起立。
她哪知道什么花样,想了想说道:“最、最传统的。”
竟然知道传统与非传统?这、这meimei太有坏的潜质了。
他一手抓起她的小手,按向自己胯间,“此处,”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臀间,“插进另一男子的此处。抽插、抽插,抽插,直到两人都舒爽不已,泄出浊液,共同高潮。”声量故意压得低哑,又凑得极近的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说,她身子已软得几乎坐不住。
他还拉着她的小手环握巨根,在她耳边继续说教:“男子的此处,平时软软绵绵,欢好时便y挺起来,以大、长、挺、y、久为上佳,缺一不可,太小太短太软都不能让另一男子高潮欢悦,当然了、也不能让女子欲仙欲死。”说完还意味深长、更坏坏的看她。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