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配合如鱼得水,看来交合e这事没少g,才有这付默契,边交合e边说话逗笑,也不碍半分事。
少年年岁不大,却一点也不猴急、火燥,从那根大阳具的成色、插cao的技巧老成看,这插cao的功道也不是一时两时得来。
哎,这对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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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院这对母子行好事,确实不是一时两时。
说起这对母子,也是令人不胜唏嘘。
宋冰的哥哥宋峰欠陈海几万两银子,年关陈海上门索要,宋峰让她侍宴,又猥琐的与陈海耳语:据说小妹年中刚来的初潮。
陈海成亲得晚、得子更晚,长子陈清已十四,自己已近半百,家风清寡,夫人无趣,被这句刚来初潮和宋冰青涩秀丽的模样诱起尚余不多的激情热血。当夜住下,破了宋冰身子,食髓知味,cao了再插,一住三天。
临行前看被破了身子前程未卜的宋冰实在可怜,勉强娶回家做房姨娘,因陈海回家便是一付正经模样,一月也到不了宋冰院子一趟,未几宋冰有了身孕,陈海这把年纪也歇了兴头。
宋冰年少被破了身子,从此却只是个摆设姨娘,和独子陈恒孤苦守着小院看日出日落。
那番争皇权的盛事,写进史书颇有气慨,于李容是功成,于陈清是虽有牢灾终是名就。
于陈府,可就是一番凄风乱世了。这母子、就是这飘摇乱世中的一株母子藤罢?
陈清入狱几年后,陈府被围禁起来。
人心惶惶,婆娘丫环走得走散得散,陈海哪顾得上这对便宜母子?娇弱的宋冰独自一人带养幼弱又粘人的陈恒。
陈海、陈白折了后,境况更糟,听说兵营里没女人、那些兵卒也玩小少年,为免遭毒手,宋冰给自己和少年陈恒穿上布服,带着陈恒在府里东躲西藏。
并不强悍的母子俩在动荡中相依为命、形影不离,心贴着心,粘人的陈恒每晚紧紧贴着宋冰睡,宋冰紧紧抱着她的独子、她唯一的依靠与希望。
一直到那年,睡梦中的陈恒在娘亲怀里蹙眉轻哼,宋冰醒来,发现儿子压着她一条腿蹭着硬邦邦的胯间,一边痛苦的y哼:娘亲,恒儿难受。
这个一直窝在她怀里、跟她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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