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心志也坚韧,只爱她深爱的。
他被逼xue里的紧箍射h暖爽得不停喘息、眉峰紧蹙,神情一片陶醉欲乱,全然忘了她教他慢些来,一味任着本能冲撞插顶,深深顶撞她的花心,大guitou爽得飞起,噙着津液胡乱语:“娘亲好插,插cao的滋味儿真好,恒儿死了、shuangsi了。”
没十几下,他便xiele,大脑袋搭在她肩上呜呜囔囔,“丢人,恒儿丢人。”
她嗔笑,“第一回是这样的。”
“娘亲,掌灯了,回房吧,恒儿还要。”
回房没点灯,躲在被窝里她教他如何稳当些来,若有射意又不想射,便抽出晾一晾、再进来,手把手拉他修长的手指识得她最敏感的点在何处,如何用手指取悦此处、又如何让大guitou磨过此处,教他识得在插插时抚慰花蒂的妙趣。
“你把女子插爽那yindao自会收缩,你便能发觉百倍的舒爽,逼你闷头乱撞乱插爽多”,她娇羞的教他。
“娘亲,女人真奇妙。”他在她怀里乖巧又俊逸的笑。
“你若将我教你的……”
他堵吻住她的唇,“莫再说这些,此生若再碰其他女人,天打……”
她堵吻住他的唇,满脸泪,满眼痴。她既不许他碰别人,却也不许他诅咒,她终陪不了他一世的吧?他终还是得有儿有女完满的吧?
“五雷轰!”他扯开她,把毒咒说完整,舔去她脸上的泪,“恒儿是男人了,懂你。”她此生是不能再嫁人的……
抱着倏的痛哭的她,他看着房间里一片黑茫茫,一如他一身的罪过。
她独自顾养他,他本应敬她、孝她一辈子,却生出这样的心思,他从她那处来,如今却用大阳具插进那处。或者如此想,从哪来便回归那去,岂不才是最对的?
他凄笑,她哭、他便不能哭,坚定坐着,抱紧他所爱。
待她缓了情绪,他压向她,再次挺进那处生他的所在,恣意抽插进出,此处的滋味真太美妙,他低下身子与她亲吻,舔吻那处哺育他的rutou,带着情欲逗弄意味。
他给予她久旷的情欲满足,在那久无人造访过的花xue里驰骋插插,粗长之极的大阳具给予她无尽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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