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廊下看书等meimei,一看meimei拄着拐杖、裙摆土灰灰回来,扔下书卷跑了过来,连和陈恒打招呼也顾不上,只是急急问meimei伤着哪了?
“应没伤及筋骨,我让小厮送些上好膏药过来。”陈恒说了前因后果,签收了份子钱后急急走了。
“大人的庶弟那日初见,全程不说一语,只是乖乖跟着娘亲走走坐坐,没想这俊逸公子哥儿心细又体贴,也没唐突过来扶我。不愧是家风清正的大家子弟,嘘,疼,杜维湘,你轻点。”
杜丝坐在廊下一边吃果子一边撒娇享受杜延给她上膏药,一边盛赞陈恒:“瞧着不似表面那般稚幼,成熟懂事,真真一好少年男儿呢。”
杜延黑沉脸给她上完膏药,“对对对,人家俊逸、心细、体贴,大家子弟,守仪规,成熟懂事,哼,”发完一通牢sao进里屋,留杜丝莫名其妙在廊下风中凌乱。
关好窗户,洗手绞好丝娟,杜延抱杜丝回房放在床榻上,拿起射h丝娟给她抹脸抹手。
幸好没伤着筋骨,膝盖、小腿侧擦破得严重了些,杜延看着那白嫩嫩的娇肤擦伤流血,心疼不已,“这两天不得出去!”
将她摆靠坐于床板,伤腿高高抬起,绑在八步床杆,“这样便不会蹭着了,meimei,我要惩罚你。可知错?”
“何错之有?”
“且不说你高得工伤,往后活儿都让他们送过来,在哥哥、夫君面前盛赞其他男子,是何用意?属意他么?”
“就事论事,且也是事实,恒少爷是俊逸过人。”杜丝从小少和人往来,并不很懂、也并不在意人情事故,她一下子回到当时应他那句若别人阳具都逼你大、你的便不算大的梗直状态。
“你、你、你还不知错,还又赞他?!”真真把杜延气死、酸死,挺起胸膛道:“哥哥、夫君长得逼他差么?学识更逼他强百倍,我系前朝最年少的探花郎!”
“嘁,你们又非一挂长相,如何作比较?他是俊逸风流那种,你是、你、长得也不怎么样!”杜丝被哥哥绑起来还这么审问,来了气,两人梗上了。
气死了,气死了,杜延在床前踱了两圈,像是狠狠下了主意般走回来,从床下拉出个上了锁的小箱子。
嗯?床下何时有这个箱子了?杜丝睁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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