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气赶回来。
祝义披着外裳为他倒杯水,林少泉咕噜噜的全喝了,终于气匀些。祝义问他:“打探到什么了?”
林少泉皱着眉头额前蹦着青筋,他声音嘶哑不知是累极了还是如何,“两件事,第一件,花婆当年没被说亲,她从十叁岁一直到二十岁一直都在悲田院。她做了院工,二十岁那年上禀辞呈之后便再无她的记录。”
祝义被证实心中所想,眉尾都跳了一跳,“这么说来……”
林少泉坚定说道:“这么说来她并未嫁人,也没有什么夫家。”
他见祝义沉默,又说:“我去秦家的时候,探得一阵妖气。”说着从怀中掏出花婆给的法器,“与这其上的妖气是同一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