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的都是好东西,可惜不见成效。”这话恐怕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申尔阳维持不住唇边的笑意本性的孤冷渐冻了面孔。
东西都是好的,只因是我送的便无效的吗?
她展现出从前的气度再无伪装,猛地起身就向内室走去,冷笑说:“如此看来祝大人必定病的严重,来此一遭还须亲自拜见。”杨开本欲去拦却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后又不敢动作,眼睁睁的看着申尔阳出了门绕过长廊而去。
杨开拍拍胸口,安慰自己道:反正孟姬平常皆锁着门。
申尔阳敲响了房门,用十分冷静的语气开口:“祝大人可还安好?”里面传出“祝义”略显慌张的应答:“不知哪位尊客莅临,下官身体不适无法相迎实在失礼。”
修长有力的五指抓紧了木门,申尔阳不顾疼痛将拇指挤进门缝中,似想借此压制住翻涌的情绪。她控制自己的声音带着笑意,说:“你听不出我的声音?祝义,我不会扰了你,只想看看你身子如何,可还难受的紧?”
房中的“祝义”声音清甜还带着些许娇憨,听闻她言表现出真诚的喜悦和感激,对她说:“下官多谢您的关怀。”
可申尔阳不觉开怀,因为祝义太过客气了,客气到她二人如若陌路。
申尔阳收回了手嘴唇靠近门缝问道:“所以祝大人不清楚我的身份?”
“祝义”歉意的说:“十分抱歉,还未请教?”
咣的一声门板被大力的一拍,孟姬抱着被子溜溜的往里缩,被吓得毛绒大尾刷的一下散开。门外那人对着房门压低声音说:“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床榻之间你我的声音可不曾少闻,怎的分离不久便将我忘个彻底?”
本来瑟瑟缩缩的孟姬骤闻此言醋味横生,一时间忘了学祝义的语气,既委屈又气恼的高声道:“休要胡言!快快离去,从今以后莫要再说!”
申尔阳如同瞬间失了力气肩膀重重的靠在门上,她猛地闭起眼鼻翼微张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呢喃说:“知晓了。申尔阳再不是小申大人,而你也不必再认识我。”她自嘲笑笑转而睁眼迷茫的看向上空,又说:“是我的错,是我自己拎不清。”
……
祝义偷偷往回赶路,好容易快到京郊官道却因疲惫不堪不得不歇歇。马比她更累,小矮马体质不如战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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