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栒州安置府邸迎家眷安居。
申尔阳阅完脸色深沉,“陛下这是……不让我回京了。”
“唐节,伺候更衣。”
申尔阳回了暂居的客栈稍作整顿又见了炎子,这痴儿一见主子就会傻乎乎的哭话也学不明白,她心烦意乱指着炎子和唐节说:“都滚出去。”她拿着炎子带来的家书看,一共两封,一封是她父亲申见修所书一封是黄慧月所书。她先看了申见修的信,所提之事和皇帝所说大体不差,另外还说自己不能离京还得老老实实的待在皇帝的眼皮底下,并且又告诉申尔阳她的叔伯和几位堂兄弟被远派但几个侄子被册封留在京都,皇帝恩威并施又启用制衡之术,老父提醒申尔阳在栒州好自为之。
即安抚了世族的心又削弱了世族的势,这下打破了申尔阳多年背靠大树的有利局面,也不知她这朵举族之力养出的鲜艳能否独自承受得住栒州的风雨。
她撕掉信的下半截烧毁又看了黄慧月的信,满张纸只写了几个字:别想摆脱我。
“唐节?唐节!给我进来!还有炎子,也都进来。”
等唐节和炎子进来申尔阳满腔的情绪只能放在他们身上,问:“申氏一族最有力的嫡系被拆分开来,眼下的局面我们该如何做才能重新在京都崛起?”唐节想了半天,说:“当今陛下不是醉心权谋的君主,陛下她治国为民,只要亲族们少些怨言当好职办好事,一朝立功自然会得圣心,”
炎子傻乎乎的只顾着吸着鼻子盯着主子瞧,许久不见他怪想主子的,呆滞的模样显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申尔阳“嗯”了一声不置可否,挥挥衣袖,“下去罢。”
等唐节走了她敲敲桌面,“炎子,奉茶。”炎子粗手笨脚伺候的很不周到,申尔阳略做嫌弃的模样挥手让他后退,问:“你从京中来,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炎子跪在地上膝行过来抓她的衣袖,申尔阳嫌弃的抽回袖子,“别抓着我,你且说话就是。”
“大人您心中有数何必问傻炎子,您当申家和乔老是靠山,可也当他们是累赘。您别怕,没了靠山也是没了累赘,您一身轻松放开手脚,这山高皇帝远的,只要您想,王爷也能控在手中。”
“呵……”申尔阳对他展开笑颜,“你当真是个傻的?”
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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