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凫,飘忽轻盈。
“诸侯贵族皆爱宝剑,你为何以刀为器?”
湵落下最后一势,收刀朝着庭院内立身如竹的清俊女子行一礼。
“湵见过子鄞先生。”
子鄞本是负手于腰后,见状也拱手作揖回敬。动作不慌不忙,举止优雅。
星眸朗目,精雕玉面。有匪君子,如琢如磨。
子鄞噙着淡笑,“观司戍之刀,有剑之影,却更加大开大合。君子国人,衣冠带剑。司戍为何反其道而行之,弃剑用刀。”
湵纳刀入鞘,看见子鄞仅系腰带垂玉佩的腰间问道:“若说君子,湵所见之人,子鄞先生皎皎如玉,无人出其右。先生不也是未佩带宝剑?”
子鄞微微一笑,“我不喜腰间配剑。”
湵也浅笑道:“我便是不能。”
子鄞听罢颔首,面上露出遗憾神色,“不能见司戍使剑,实为一大憾事。”
湵左手握着刀柄,不置可否。
子鄞负手向前几步,看向湵垂下的右手,“有一疑问困惑某许久,希望司戍能为某解惑。叁年来司戍惯用左手使刀,为何右手手掌存有厚茧?”
湵握了握右手,垂下眸子,默不做答。
子鄞见状,眉眼温柔,缓声道:“是子鄞刁难了。”
湵摇摇头:“先生坦荡,是湵心有戚戚。”
“人与人之间,多少有点秘密,这很正常。湵何必自贬。”子鄞语气平和,如沐春风。
湵松下绷紧的下颚,英气的眉眼柔和,“子鄞先生气度不凡,湵仰慕已久。湵也有一疑问,以君之才能......!”
“司戍想问,我为何留在曲沃?”
湵颔首,子鄞侧了侧头,低眉会心一笑。“子鄞原是路过曲沃,是被一位姑娘拉住不许走。推脱不掉便留下了。”
听到子鄞的回答,湵呆愣了,没想到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子鄞jiejie。”轻灵的少女嗓音和着欢快的步伐声传来。“小白伤好了,子鄞jiejie与瑆儿一起去带它回家好不好。”
穿着杏黄衣裙的美丽少女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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