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到醒来时却觉得隐隐异样,自家胸口冷飕飕、光溜溜的被人扒开了,对着身旁影影绰绰的那个轻薄人浪荡子抬手便是一个脆响的巴掌。
李瑞霄这日 正要去溪边提水,却看见乔子清躺在河边,本来转身欲走,谁料发现她正睡着,脚步就鬼使神差地停下了。她睡得双颊嫣红、面容恬静,手脚却不安稳,衣襟散乱、鬓发蓬松,有一点孩子气。
和从前一模一样。
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细细端详过她,李瑞霄觉得恍如隔世。
道虚忘记了自己是道虚,已经是一个斩尽六根、忘却前尘的出家人。他只记得自己是李瑞霄,而李瑞霄不管经历了什么,都总是对面前的女人饱含情意。什么家仇、什么国恨、什么愁怨、什么痴念,他通通记不得。
他轻手轻脚地松开她的前襟——和他从前做的一样。那里有一双拔地而起的雪玉丘峦,李瑞霄熟悉它们的形状、颜色,清楚上面的温暖和香软。他低头把脸埋进去,热切地宛如嗷嗷待哺的婴孩。他想嗅一下上面会不会有奶香,没有,甚至连那股熟悉的玉华暖香也没有了,只是一股青春、鲜活的rou体的味道——是她的味道。
然后李瑞霄就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个大耳刮子扇得一懵。他就算是再落魄的时候,也没挨过这样的五指山。更别说是乔子清扇的。
乔子清定睛一瞧,却见一个光亮亮的秃瓢脑袋,登时得意地笑了起来。李瑞霄终于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僧衣草鞋,脸上就有了恼羞。
乔子清笑嘻嘻的,也不拢衣衫,捧住李瑞霄光滑的后脑,张口就朝他的嘴咬了过去。多长时间的日思夜想、多少恩怨纠葛,都化为这热津津的液体,在两人口中渡来渡去,带着如愿以偿的滋味。
子清骑在他腰间,把他按倒在地,毫无章法地撕扯两人身上的衣裳,看不出半点矜持风度。她拧着一把纤细的小腰,将身下一朵粉嫩湿滑的桃花蕊在他腰间厮磨,蜜窠花髓湿漉漉洇开一大片。
子清真想我。李瑞霄心道,这想法滋味太美了,简直像梦一样,他心满意足。
李瑞霄躺在草窝里,身下有点硌,不怎么舒服,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更瞧不出什么神色。乔子清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不住地晃荡,两朵靡艳的红梅可怜兮兮地皱缩挺翘起来,待人垂怜。金灿灿的太阳照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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