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节奏,快一阵、慢一阵、轻一阵、紧一阵。渐渐地,小手麻了也酸了。
后来,只听得叶渊jiejie先受不住似的惊叫了几声,口里含混道:“瑞霄,同我一起!”道礼没听明白,但是他沉浸在初尝情事的快乐中,也管不了那许多。
从那处窄小的石头缝里,只见道虚捏着乔子清的手腕子往自己的屁股后头带,话里似有羞意:“帮我!”
叶渊jiejie葱杆子一样两根白灵灵的手指就往道虚屁股缝里钻,抠弄了几下,就深深地埋进去了,不住地抖着手腕子,另一只手在他背后来回乱抚。道礼心道:噫,这咋还抠屁股眼儿哩?
但是眼见道虚显然是舒服得很了,发了狠似的往上颠着自己的腰杆,通身的肌rou乱抖,屁股一撅一撅。那枣树叶子纷纷落下来,枝杈都要摇断了。只听得他一声声叫着叶渊jiejie的名讳,子清子清的。听着怪黏糊,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道礼在石头后面也到了要紧关头,两只手一起隔着衣衫摆弄那只醉醺醺的硬棒雀儿,不一会儿浑身痉挛似的抖了一阵,裤裆上就黏黏地湿了一小片。他大大地张着嘴巴,依靠在石头上,无声地大口喘息着。
他扒着石头往外瞧,那两人也痉挛一样的一起抽搐不止、气喘不迭,四只手如饥似渴地在对方身上又掐又拧,魔怔一样胡乱叫唤着,最后终于好不容易停下了,相拥着双双倒在树下的草窝子里,四肢还紧紧地纠缠在一处儿。衣裳首饰全部撇开在一边,就那样赤裸地躺着。
天为罗帐地为床,月做银灯夜夜光
天地仿佛这一刻全静下来,不消有人来多舌。道礼这才发觉林中有一阵阵聒噪地蝉鸣和偶尔几声清脆的鸟叫。他歪歪脑袋,这才记起端详自己日思夜想的枣树,上头果子都还是青的,却累累结了密密的满枝。
今年会有个好收获。
僧衣脏了,他发愁又羞臊,这是尿了裤子?他这么大了咋能还尿裤裆?这肯定会叫人笑话。道礼用手指蘸了蘸上头的那块湿迹,伸着鼻子仔细闻了闻,有些淡淡的腥膻气。
他明白了点什么,却又好似什么也没有明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