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害怕到了极点,浑身抖如筛糠、汗毛直竖,哪里感觉得到什么冷不冷的。
她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又一片寂静,但那歹人岂会放过她?子清便觉得一个软绒潮湿的东西挑弄着自己私处,那东西子清再熟悉不过,竟是她握了十来年的毛笔!子清呜呜地哭着,扭腰摆臀想要躲开,心道:瑞霄,快来救我!
那毛笔如影随形,越挑越深,一会儿轻描红豆、一会儿刺破花心,她这般扭动倒平添许多媚态。那笔一使劲,便刺到深处,只留半个笔杆在外,随着她蠕动的花心一下下轻弹。
子清几曾被人这般戏辱,惨惨地一哼,那笔杆便人握着搅动了几圈,她一叫,便又是几个来回。她心道:我进士出身,又身居御史之位,今日被人侮辱至此。人终有一死,我却不能失了骨气,倒令这天杀的乱臣贼子平白看了笑话。
如此一来,子清眼泪也干了,也不做徒劳挣扎,平平淡淡、视死如归地躺着,任凭那笔杆子怎样作怪,只是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这倒也是个攻心之举,那歹人见她不动,反而心里发急,拿一根孔雀尾翎sao她乳尖。从前她同李瑞霄常作此戏,那算是闺房之乐,但此时在歹徒身下,她怎会生出绮思?只是越发心如刀割罢了。
歹人见她仍然无动于衷,便拿起一根沾水的竹篾片,抽打她胸脯,直抽得那一对好奶儿肿得高高耸起来,野兔子一般儿弹跳不止。子清本一身细嫩肌肤,这娇贵处没受过这般的皮rou之苦,只痛得直抽冷气,眼泪又吧嗒吧嗒夺眶而出。
她依旧默然着,渐渐也冷静了,那歹人或许是见她胸脯被抽得红红的好看,已经张口含住rutou吮吸起来。
那人身上一股龙涎香。龙涎香是大内用香,非皇亲贵胄、威重权臣便不得使用。子清便全明白过来,自己这是依然被困在这宫内。至于是谁敢在这宫中肆意妄为、公开劫人,又对她图谋不轨,她冷汗直流,根本不想、也不敢多加猜测。
是了,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若是这帝王有心,若是这帝王想要,还有他得不到的么?
乔子清越发地心如死灰,那人见她这样,往她口里灌下几口药液,不多时,子清便身上热得几欲冒火,心中猫抓一样难受,下面水儿汩汩流出,空虚至极。
既然人已经到手了,为何还要用如此下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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