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嫁出去,也定然找不着什么像样的相公……嘿嘿,可见我爹爹他老人家说错了,我何止找了个像样的,简直是太像样了,嘿嘿——话说回来,人家不是说你自小只爱刷枪弄棒么?”
锦延闻言微微出神,半响,又面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口中淡淡道:“我自幼是不爱这些,我父亲却爱作画,画得也极好。从前每每被父亲关在书房里逼着读书作画,日子久了,便也学了些皮毛,但比起他,却是差之万里。”言罢,似是后悔说了这许多话一般,又撇她一眼,面色渐渐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