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阿宝近些日子的饮食起居。桑果在他面前至今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被他蹙眉问了两句话后,竟吓得哭了。
阿宝跟他赌气,饭也不吃了,倒了些水漱口,不知怎地,竟干呕了两声,给锦延听到了,立时便命人去叫大夫来。阿宝自己也吓了一跳,自言自语道:“难道我这是要死了么?”爬回到床上去,拉了被子蒙了头,闷闷地睡了。
大夫赶过来时,阿宝已迷迷糊糊快要睡着,只觉得手被锦延拉出帐子把脉,迷迷糊糊当中,依稀听到大夫说了句:“……两月有余……”还想打起精神听听他到底说了什么,奈何才翻了个身,就已睡着了。
阿宝睡了一个长长的午觉。醒来时,天色还亮着,微风吹进窗内,后院竹叶沙沙轻响。锦延正躺在她的身侧,手里翻着一本书,见她醒来,他将手中的书放下,侧过身子,单手支颐,含笑看她。
阿宝便想起呕吐的事了,怕自己生了什么重病,也不敢开口问他大夫说了什么。只伸手摸摸他的面颊,从他一双微微上挑的剑眉摸到高且挺的鼻梁,再抚过他的嘴唇,最后停留在他下巴正中微微凹陷之处。
阿宝心里涌起一阵酸楚,深深地盯着他看,看了许久,才沙着嗓子艰难苦涩地问:“我可是生了什么病?”
锦延俯身,把头埋在她的胸口,闷笑了两声,道:“傻阿宝,你有了我的孩儿了,已有两个月了。”
柔安与阿娇也相继知道阿宝有孕之事,二人皆是大喜,络绎不绝地遣人往渡月居中送东西送人。渡月居中又多了几名婢女,偏屋住不下许多人,锦延便与阿宝商量,叫她搬去大些的地方住,阿宝不愿。阿娇遣来送东西的一个老婆子嘴甜,称阿宝为“宝夫人”,阿宝气得脸色煞白,摔了茶壶一个,砸了茶杯两只。众人吃惊,不解何故。
锦延惟有叹气,遂不再勉强她。
七夕夜,桑果早早备了瓜果乞巧,满院子的女孩儿说说笑笑,穿针引线,比着谁的手最巧,阿宝却打不起精神来。锦延过来时,见她正歪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打哈欠,便将她拉起来,道:“带你去一个地方。”
两人出了府门时,阿宝笑问:“今儿七夕,你都不用陪你的两个老婆了么?”
锦延并不答话,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照例还要给她额头再来个爆栗子。及至两人上了马车,她正掀了门帘往外探头看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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